得了一种病。
医生说那是懒癌末期。

【三日鹤】落樱

手残把第一次发的删除了嘤嘤

题文不符

好不容易有时间打三日鹤了结果还那么乱七八糟,我去跑圈

求别打脸

鹤丸目前伤重命危,所幸手入室目前没有正在治疗中的刀剑男士,所有医疗资源全往他所在的地方汇聚。

起因是因为五虎退和秋田突然遭到敌袭,全新的领域让他们仓皇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回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迎面而来的大太刀与太刀。

鹤丸在勘查地图之际听见来自孩子们的悲鸣,想也没想就急奔而去,敌人与两把短刀的距离已经太短,他想救人势必得直接冲过去,不过即使那样也不能保证成功脱逃。鹤丸直接放弃呼叫同伴支援的选项,支身舞着鹤丸国永冲向前,勉强接下一击,刀随着强烈的接触发出「啪唧」一声,出现肉眼能见的裂痕。

敌人不只两三个人,而是一整个部队,鹤丸趁着空档间要两个孩子赶快把长谷部和萤丸喊来,并死守在他们身后,不让敌人越界。

两个孩子发挥身为短刀的优秀速度疾奔。鹤丸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刚刚的攻势太强烈了,他可以肯定不只那一把大太刀,整个部队的实力应该都在他们之上,他一个人钳制不了多久。僵持的局面随着敌方一把短刀的动作被打破,鹤丸料想的没错,连短刀动起来都比五虎退和秋田快了近一倍,它往刚刚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冲过去,鹤丸转身拦截,华服随风飘扬,接着被染上鲜红。鲜血自两边并发,鹤丸追到了那把短刀,自己也被敌方的枪给捅个正着。

将敌方的短刀拾起,他其实不怎么晓得被同伙的刀攻击会不会有什么伤害,答案下一秒揭晓,被攻击膝盖的枪应声跪下,鹤丸随即抢过枪,伴着鹤丸国永一起攻击。

在萤丸赶到时鹤丸几乎全红,衣服上与脸上的血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萤丸只愣了一下,敌方的大太刀又往鹤丸砍过去,鹤丸试着以枪抗衡,但是不敌攻势,肚子被砍了一道深痕。

拔出大太刀与攻击敌人的动作不超过一秒,萤丸直击要害,敌方的大太刀与鹤丸已经苦战许久,几乎没怎么折腾就倒下了。

剩下两把胁差。一样扛着武器砍过去,敌人全军覆没。

但是此时此刻不该为了胜利欣喜,萤丸连忙跑向鹤丸,了解到多数的血并不是鹤丸的,他受了伤,被砍最深的是背后与腹部,庞大的出血量让萤丸有不好的预感,再看到鹤丸的脸时早已血色全失。他驾着望月急忙返回本丸,忘了知会长谷部一声。

原本和乐融融的本丸被鲶尾和萤丸打坏气氛,他们的身上也是血,全都来自鹤丸。审神者理智地安排鹤丸进手入室,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一言一语都带着明显的颤抖。

药研第一个冲进去协助,一期懂得一些草药,也被召进去帮忙。

所有人铁青着脸,连吃饭也食不知味,尤其是三日月,干脆没出现在饭厅,坐在手入室前的长廊,背影单薄,虽然单薄这个形容词不应该用在这位强者上。

他望着无数次和鹤丸看过的明月,今晚都显得特别冷漠。手入室的声音频频传进他耳里,王者如他,现在居然向月祈求鹤丸能够平安无事,鹤丸的刀鞘被割在长廊上,在月光下特别惨澹,就像主人回到这里时的脸色。其实他本来也在这次的探索名单中,不过因为鹤丸的缘故被删除,他听说鹤丸极富自信地保证自己不仅会开发成功,还会带着一大堆资源回来。

这下是带回来了,不过是长谷部带的,而且全用在鹤丸身上。三日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那么从容,明明还有更重要的话还没对鹤丸说,明明有可能再也传答不了了。

他喜欢鹤丸。虽然喜欢却不敢表达。

明明就是个自信家,面对鹤丸的时候却拿不出那种态度,或许是因为在鹤丸小时候就相处在一起的原因,他没办法对鹤丸做假,即使是非得说谎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告诉鹤丸真相。自信家三日月没想到自己预设到的事情永远都会被鹤丸打乱,像是他原本希望今晚樱花盛开之际能和鹤丸一起观赏、向他推荐前不久吃过的羊羹,或是听他说些来自日常的琐碎小事,都被突如其来的命危消息打乱。

他以为离他表白的日子还很远,鹤丸却像是不想让他做好准备一样,随意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又准备轻易消失。

三日月的思绪飘到远方,被身边出现的人强行拉回来,药研褪下沾满血迹的白袍,呼了一大口气。

「你怎么不进去看看他。」药研问,他知道主公没有限制人员出入,看连次郎都能进去就知道了。

「哈哈哈,你的出现是好还是坏呢?」三日月没有正面回答,主治人员之一出来的意思有两种,他希望是他想听到的那个。

药研笑了,这个长者会流露出担心时在很稀奇,虽然不道德,他还是挺享受的。 「现在已经入夜了,他们让我休息。」一样没有正面回答。

两边都在等,等对方失态,药研占了绝对的优势,他知道三日月想知道什么,三日月没有他需要知道的消息。一阵子静默后三日月捧起已经凉掉的茶啜饮,让药研有些意外。

「你不认输吗?」他看着庭院的那棵樱花树,貌似比预期晚了些,还维持着含苞待放的样子。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三日月放下茶杯与悬着的心,在这方面他是强者,如他的实力一般,药研的态度很明显,能在这里打趣他就代表里面的气氛不紧张,说是让他休息也太牵强了,当初一期一振重伤的时候他可是待在里头三天都没有轮替过。

「无趣。」药研拿起白袍起身,临走之前想起什么似的勾起嘴角:「你真该进去一次的。他的呓语内容有点惊人。你平常都怎么折腾他的?居然让他如此抑郁。」

「让你知道那么多吉光会生气的。」三日月笑道,鹤丸以外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和一期一振也算旧识,药研的事情没听他少提。

吃了鳖的药研耸肩,败在三日月手下很稀松平常,反正他也看到三日月难得的表情,他们今天只算平手。

三日月把茶喝完,轻柔地打开手入室的门。在他与药研谈话间,手入室里的人几乎都散了,留下脸色惨白的鹤丸。

抚过额头,鹤丸的温度有些高,三日月随手取了一条毛巾沾水,敷在鹤丸头上,又拿了一条,擦着刚沁出来的汗水。

鹤丸的眼帘动了动,几秒之后金黄的眼眸与三日月对视。他看着三日月细心的动作不禁失笑:「老头子做这种事情真是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是一期呢。」动作牵扯到伤口,鹤丸嘶的一声皱起脸,还没得瑟太久就先遭到天谴。三日月只有微笑,他没想到现在看到鹤丸居然会那么激动,幸好他还能与自己对话,幸好他还能打趣自己。一时之间没能忍住,三日月的唇在下一秒贴上鹤丸惨白的唇。

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三日月马上起身。鹤丸愣了一下,居然拉着三日月的衣领回吻,只不过也是浅吻,但单就这点就足够惊人了。三日月怔了怔,鹤丸捏着他的脸大笑:「真是有趣的表情。」

接着他便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深吻,三日月全然不顾鹤丸才刚恢复,直逼着让人没有喘息的空间,强硬间带着怜惜。双唇分开时鹤丸有些痛苦的粗喘,病态的白脸染上绯红,嘴唇也被吻得红肿,他不解的看着三日月,貌似自己没做什么事吧?

「鹤,我喜欢你。」意外的告白传进鹤丸耳里,他只是点点头,笑着回应:「我知道啊。」

「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三日月显然不满意这种反应,再次强调。

「我知道啊。是想亲我的喜欢。」鹤丸被三日月逗得大笑。

三日月怕他又扯到刚刚密合的伤口,捂着鹤丸的嘴要他停下来,这个人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小心身体。鹤丸渐渐停下来,拍着三日月的手要他放开,然后问:「你怎么了?」三日月知道他是在问为什么会告白,但是他不想回答,小心翼翼地把鹤丸拥进怀中,他问:「你的答案是什么?」

鹤丸毫不客气把重量压在三日月身上应声:「我以为药研都说了。那家伙刚刚的表情真该让一期看看。」然后他拨开三日月的浏海碎念:「你的表情好悲壮。像是要赴死一样阿,老头子。」

某方面来说这是赴死。三日月说着,鹤丸又被他逗笑了,捂着伤口抖动肩膀。

「我也是阿。」带着不算真诚的口吻,鹤丸答覆。

「想跟你赏月、想吓你,如果樱花还没开的话,我也想看看它开的时候。」

「可以。花还没开,我带你过去。」接着三日月横抱起鹤丸,缓缓往樱花树下移动。明明刚刚还没有要开的迹象,仿佛感受到两人的心情,花苞一个接着一个绽放,几片花瓣落下,景象美不胜收。或许是因为对上视线了,也或许是美景促使,他们的唇又交叠在一起,对方的气息传过来,温柔而甜腻。

那个晚上直到黎明到来之前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一大早负责看着鹤丸的乱发现人不在手入室,瞒着所有人到处寻找人影,最后精疲力尽地经过长廊才发现鹤丸。本来在盛怒之下想把人吵醒,走进之后却打消了念头,转身从手入室里拿了件薄被出来。

那两个人身上满是花瓣并倚靠在树下,歪着头,露出像是和煦的冬阳般的温暖笑容。

几片花瓣随着风落下,其中一片落在他们交叠的双手上,与另一片花瓣交叠,合为一颗完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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