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种病。
医生说那是懒癌末期。

【三日鹤】微酣

并没有动脑子写

没有后续


酒品好的人某些时候都会被占便宜,因为比起大肆吵闹,似乎静下来睡觉的人搭配着微醺的睡脸更容易引发犯罪。

当然,如果捡到你的是好人的话一定能安然无恙。

那如果是坏人呢?希望这次的一夜情并不会使你留下什么把柄或后遗症。

鹤丸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宿醉的痛苦还停留在脑部,提醒自己过度放纵是什么下场。

身后有一道肉墙,那个人的手还环在自己腰间,气息铺洒在自己的颈间,怪痒的。

他还不是很清醒,翻过身想看看昨夜的对象是谁,嘴又被人深吻,他还没来的及睁眼就先被正面揽在怀里,头部贴着一夜情对象的胸膛。充满安抚性的动作成功达成作用,不出几秒鹤丸又陷入梦中,朦胧间又被揽得更紧。

他做了一个梦。时间地点都是昨晚,听着同事抱怨上司让他有点无聊,请吧台上的调酒师按着自己点名的酒下去调,玩得不亦乐乎,其实他一点都不懂酒,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搞到这种地步。同事早就睡死了,鹤丸不记得现在下肚的这杯到底参了多少不同种类的酒进去,或许还有威士忌,总之,刚入口后没几分钟,酒劲就大得让他当场睡着。

这个梦挺真实的,就是把昨晚自己的遭遇再重新播放一次,再次睁眼的时候身旁的人撑着上半身,看见他醒来俯身就是一个吻。 「早安。」那个人说着。

「......几点了。」头还是痛到不行,鹤丸摸寻着手机,碰到男人的手。

「凌晨3点。你醉得挺早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杯水,看的鹤丸都渴了起来。

「有点渴,能帮我倒杯水吗?」一动全身的酸胀感便蜂拥而来,他只好安分地躺回原位。

男人拿起手中的玻璃杯,不是递给鹤丸,而是喝了一口。他示意鹤丸张开嘴,鹤丸真诚地看着他,居然不是玩笑,反正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也毫不扭捏的张开嘴,成功得到一口水。

「直接给我怎么样?」他看见男人还想再一次,连忙阻止他,男人发出来的闷笑听起来格外讨厌。

豪迈地喝完水,觉得喉咙舒服多了,鹤丸问:「房间的钱对半出?」

「不用。毕竟是我找你来的。」感谢上帝,这个人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早上我就走,现在还有点动不了。」鹤丸伸了个懒腰,准备补眠。

「要不要交换电话?你昨晚看起来挺舒服的。」男人一把就摸到了鹤丸的手机,迅速地输入自己的号码。

什么舒不舒服,他起来的时候只剩腰痛。 「这样符合一夜情的潜规则吗?三日月。」

「我并没有跟你停留在这种关系的意思。」三日月笑着道。

「小心我到公司举发你阿,老板。」他刚刚那句话特别像性骚扰。

「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追求的手段之一。」他边说边指着被弄乱的床单。

头好像又更痛了,鹤丸拽着床单盖在头上。这不是害羞,绝对不是。

如果捡到你的是坏人怎么办?而且那个坏人既是自己的上司又想追求自己,还硬是把一夜情的规则踩在地上狠狠踏了几回。

不知道。

鹤丸感觉到三日月躺回他的身边,腰又被抱住了。

算了。

这些都留给睡醒以后的自己吧。

他阖上双眼,嘴边留着不易查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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