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种病。
医生说那是懒癌末期。

【三日鹤】婚后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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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练手

单篇阅读或看成系列大概无差别?



病房里滴滴答答的声音回荡着,蓝发的青年安静地阖眼休息,身旁的访客椅已经凉了多时,别离上一个温度已有三个小时之多。


单人病房的隔音稍差,从里头能听见皮鞋撞击地板的声音,脚步的主人踩着临界点来探视,三日月眼皮轻颤,接着睁开双眼,看见了与日光灯无异的白发,还有那个人装满星尘的眼睛。


「还真准时。」也许是太久没有开口,三日月的声音带着哑。


「今天还肯过来你真应该感谢我,我明天还要开庭。」访客椅承受一点都不温柔的重力加速度,发出了有些扎耳的声响。 「然后呢?你什么时候出院?」


三日月捂着伤口起身,看见鹤丸一点都没有帮助自己的意思,开口道:「好说歹说我也是病患哦,对于自己的配偶不会太冷淡了吗?」


老天,昨天他妈妈来探完病也是这么对他说的,「老头子,你得的只是阑尾炎,说出去都要笑死人了,难道我这么喊以后你就真的变成老头子了?」三日月出事那天才刚耍完流氓就摊在自己身上,吓得自己赶紧叫救护车,结果是什么?阑尾炎?


医生过来建议开刀的时候他笑得人仰马翻,差点被人家怀疑婚姻不和谐甚至有家庭暴力的倾向,怎么,难道三日月发炎还是自己打得不成?他们这种职业就算要下手也不会留下证据,何况打伤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扯后腿。


想到这里就更生气了,鹤丸眯眼看向三日月,「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明天那场辩护方是你们的律师所以你才影响我。」


三日月一脸无辜的摊手,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旗下某个案件的对手是鹤丸,鹤丸婚后拒绝转移律师事务所,因为职业操守所以他们也不会向对方透露自己负责的案件,这个锅他还真的没有理由背。他看见鹤丸眼里隐约浮现的血丝,趁着对方还没移开视线先把手覆在上头,说:「很难处理?」


他顺着三日月的动作闭上眼大叹:「你明天不让他去不就解决了?」接着听见一声嗤笑,不满地打了对方的手当作报复,换来一声家暴。


离婚啊!以前还会这么说,现在却已经习惯改口成「分房啊!」,对自己认定的事物就会很坚定,当初虽然是半推半就的结婚了,婚后也没觉得三日月有什么不好,凑合着过日子还算快乐,起码阑尾炎这件事能被他笑十年。


「不敢。」三日月以前不喜欢这种对话方式,之后渐渐被鹤丸影响,现在随口来个几句已经不会起鸡皮疙瘩了,反倒是鹤丸常常被他惊得哑口无言。


「明天如果我方败诉了你就不要回家了。」鹤丸带着倦意嘟嚷,搞得三日月哭笑不得,他这是要祈祷事务所的律师不要砸自己的招牌还是希望眼前的人明天得瑟地告诉自己他旗下的律师也不过如此,生了病还要操心,他活得真辛苦。


「你要在这里睡?」三日月看着已经攻占自己三分之一的床的鹤丸,问道。


「嗯……反正等下来赶人了你也有办法吧,我困了。」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随后不再说话。


三日月无可奈何,趁鹤丸熟睡后把人抱上床,自己也挨着他躺下,伤口其实都挺疼的,他自己还是需要休息。后来有没有人再过来三日月也不知道,鹤丸躺着躺着就滚进他的怀中,他整晚嗅着沾满风尘的味道,不知道要感到幸福还是不幸。


隔天的闹钟是一声惊叫,鹤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没叫我!离开庭只剩三小时!」自己的手机昨天因为没有即时充电,早就已经自动关机了,所以事前设定好得闹钟一个都没响。


三日月一脸莫名其妙,他根本不知道那场官司什么时候开始,说好保密的不是吗?


「早就知道不过来了。」鹤丸匆忙地收拾东西,他等下除了回事务所收拾资料以外还需要洗个澡,好忙好忙。


「加油。」离开病房前他听见三日月的打气,回了一个桀骜不驯的痞笑:「我会完美的打败他。」

 

三日月突然释然,不就是名声吗?自己出院后多打几场官司赚回来就好了,实在不想分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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